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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将军神清气爽想必昨日睡得安稳。”云轩冲宁远淡淡一笑,意有所指。

“多亏了傅大人的一剂安神丸,宁远谢过。”

二人你来我往,却无一人向卿言解释,由着她这么一头雾水的看着他俩,卿言眉头都皱成川了。

“二位若是还未用膳,不介意的话就一起吧!”见此情形,卿言也懒得多想,“坠儿,备膳。”吩咐完,头也不回抬脚出了寝殿。

二人相视而笑,随即跟上。

于是,第二日宫中便有传言:长公主与两位驸马共度新婚之夜。因为有人看见,第二日清晨,长公主与两位驸马相携从采仪殿的内寝一同出来用早膳,而侧驸马宁远的寝殿重英阁自入夜后似乎就未掌灯。

“没想到连内寝都安插了眼线。”采仪殿作为长公主的寝殿,除了有专门的书房外,卿言还让人将内寝用环屏隔出了一间小书房,既安静也安全。

此时,卿言与宁远正在小书房中交谈。

“明日我将福川福海从重英阁调过来,换掉那些新面孔便安全了。”宁远忧心忡忡。

“福川福海一走,你那个重英阁怕是再没有秘密了,连何时安寝都知晓,看来你那儿更不安全。”卿言微微一笑,随手为宁远再斟上一杯茶。

宣华宫作为储君寝宫长期无主,因而一直闲置,没有主子需要伺候宣华宫中婢女宫奴也就分配得十分随意,卿言从储幽阁搬来,人手本就不多,于是也就未撤换原有编制,如此多的生面孔,宣华宫怕是早已成了眼线最集中的地方。

“那,博览斋如何?”宁远端起茶杯送到嘴边却未喝下。

卿言一愣,顿时神情微怒,回头瞪着宁远,语气极不友善:“别告诉我你现在和傅云轩称兄道弟!”

“嗯。”宁远轻呡了一小口茶,然后放下茶杯表示默认。

“你是不是秀逗了?他可是傅廷鹤的长孙傅洐的长子,当年傅家到底为何中立,难道你忘了吗?”一生气,那些说溜了的现代词便从卿言嘴里蹦了出来。

数年相处,宁远已经见怪不怪了,嘴角噙着一丝淡然的笑,开口解释:“傅云轩是你的驸马,绝对是可信之人。”停顿了一下,在卿言不解的眼神中全盘托出:“昨夜傅云轩已向我坦诚表示,保护公主之责,有宁家军一份便有他傅家一份。”

“昨夜?”卿言更加疑惑。

“昨夜你装醉,害得人家新郎倌在书房独眠,现在人家投诚你又拒人千里,你的驸马若无非常之才怕是不能胜任啊!”宁远戏谑的语气和一副为傅云轩抱打不平的样子让卿言顿觉火大。

怪不得那天清晨宁远直入内寝,二人不避讳也不意外,看来早就知晓新婚之夜的内幕。

死宁远,得了便宜还卖乖,典型的欠收拾!卿言愤愤地想,眼珠滴溜一转,心里便有了主意。

“你说的也是哦,人家怎么说也是驸马,若非你一再提醒我倒是忽略了,再者投诚被拒若怀恨在心岂非更不妙,你说我是不是该给他补个新婚之夜以示接受呢?”卿言歪着头做天真状,语气却显得十分认真。

“你!”宁远气结。

“我什么,我很好,多谢提醒。”卿言脸色一变,站起身来便往外走,而宁远在身后的呼唤全当没听见。

殿外一个隐去的身影看到的则是急切的侧驸马和怒意正盛的长公主。

第二日宫中便有传言:宁将军与长公主因傅大人而一言不和闹翻了。

博览斋虽是东暖阁,却从未起用过,据说先皇也就是卿言的皇祖父,还是太子之时经常喜欢在东暖阁与人下棋,于是便将东暖阁布置成了专门的棋室,当今皇上无此爱好可又不忍心撤除,于是一直保留至今。东暖阁平时除了粗使的宫婢宫奴,没有固定的伺人,因此现在博览斋的人几乎全是傅云轩从傅家带来的。并非宫中不愿为博览斋配置人手,而是为了彰显隆庆帝对傅家无与伦比的隆宠,博览斋也就任由傅云轩的喜好了。

都是自己人,果然要安全许多,又或者有忌于傅家的势力而不便于安插眼线,可是无论哪种,博览斋都是个能藏得住秘密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