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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很高明吗?不要把别人当成傻子,快点说。”说着就把折叠刀在徐奎的脖子上划了一下,很快一条血痕出现了。

徐奎紧张的摆手,“姚队长不要急,听我慢慢说。”于是便把他们的计划和参与的人说了出来。

姚初一把他说的与徐远坤说的对照了一下,知道他没有撒谎,点了点头,“奎哥,我这人是直肠子,向来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我最讨厌的是看见别人努力挣扎地活着,自己却像阴沟里的老鼠一样觊觎着别人,这次的事情看你们主动登门认错的份上我就放过了,如果再有下次,…”说着,又露出了似笑非笑的表情。

这表情却让徐奎从心里感到害怕,连忙说道:“不敢不敢,姚队长放心,绝对不会再有下次了。”

姚初一点了点头,然后把折叠刀狠狠的扎向徐奎的左手,徐奎惨叫了一声,握住手看向姚初一,他以为姚初一会放过他,没有想到教训在这里,他的手下见此情景都向姚初一扑了过来,林嘉伦等人想拦。只听徐奎说道:“住手,谁都不许动。”

然后忍着疼站了起来,沉沉的看向姚初一,姚初一还是似笑非笑地看着他,徐奎咬了咬牙,“我们走。”说完带着他的手下离开了。

姚初一对徐远坤说,“你放出风去告诉那些拿走肉的人,如果今天还回来,多付一半就行,明天还回来就要双倍了,到了后天我不要了肉了,只要一只手。”

徐远坤听完,没有丝毫犹豫的出去传话。很快的,聚集地里边就知道了这个消息,而且大家看到徐奎捂着受伤的手,狼狈的从姚初一那块离开后,对姚初一的话深信不疑。连这么一个混黑道的人都吃亏了,那么对其他人姚初一更没有必要留情。

于是很快的那些拿了肉的人家陆续把肉还回去,除此以外还多付了一半。不快不行啊,明天就双倍了,后天就是一只手了。

周暖暖看着眼前的腊肉,简直是快吐出血,除了要把吃进来的吐出去,还要再多付一半,要知道他们自己还要掏出50斤肉,去哪儿找这50斤肉?如果他们有这50斤肉的话,也就不会姚初一他们的主意,可是连徐奎都败了下来,他们这几个学生能有什么办法?

陆哲也是一筹莫展,虽然他号称智计百出,也毕竟只是一个学生,手段做不到那么老辣。

周暖暖突然对林秀秀露出不怀好意的笑,林秀秀觉察出有些不对,看到周暖暖的笑有些不寒而栗,“你看我干什么?”

周暖暖对陆哲说道:“姓姚的不是说超过两天她就不要肉了吗?就要一只手,咱们就把林秀秀给她,我看她敢不敢把人的手砍下来?”

林秀秀惊恐的望向周暖暖,然后求救地看向陆哲,“不要、不要,你们不能这么做。”

陆哲沉默不语,陈文斌说道,“林秀秀,这有什么好怕的,我就不信姓姚的真敢砍了你的手,她要你的手干嘛?”

王旭点头同意,他的语气很轻柔,带着一丝哄劝的意味,“秀秀咱们不是让你牺牲什么,只是给她出出难题,姓姚的如果真砍了你的手,她的名誉彻底就完了,聚集地人都会知道她就是魔鬼,为了一点东西把别人的手砍掉,秀秀你只要去她那儿待几天,过了这阵风,我们就把你接回来。”

林秀秀扑到陆哲的怀里,“陆哲,不要抛下我,我不要过去,我不要被砍手。”

陆哲轻轻拍她的背,“别害怕,秀秀,不会的,我不会让你受伤的。”

他抬头看向周暖暖,周暖暖用意味深长的眼神看着他,他低下了头,继续安抚怀里的林秀秀。

全嫂子是在第二天一早才醒的过来,全嫂子感到全身都疼,连翻身都很困难,看见她醒来徐大娘赶紧上前摁住了她,“别动,恁身上都是伤,一定要好好休息。”

全嫂子躺好后呆愣了半天,才想起发生的事情,情绪一下激动了,“徐大娘,那俩夫妻打额,往死里打额。”说着,哭了出来。

徐大娘忙安抚她,“莫哭莫哭,姚队长给恁报仇了,姚队长把他俩打的可比你狠多了,那男的两条腿都断了,那女的也吐了好多血,听说被抬回去之后,已经人事不知了,活不活得下去都两说。”

全嫂子听完有些怔愣,“真的吗?”

徐大娘点头把这两天发生的事都告诉了全嫂子,然后说道“恁好好养着吧,什么都不用担心。姚姑娘真是不错,听说恁受伤了,她比任何人都着急,一把抱起你就往回跑马不蹄地救你,而且豁出命去给恁报仇,老婆子都感动了。”

全嫂子的听完后,内心也充满了感激,虽然姚初一在泥沟村住了二年多,但实际两人交往并不多,她对她甚至有些发怵。可是这一路走来姚初一帮助他们的居多,带着他们逃生,给他们种子,教他们种植,带着他们打猎,给了他们活下去的机会与希望,而她只是帮着姚初一张罗了几次事情,可就这么一点付出,却获得了这么大的回报,她真是何德何能啊!

平复下情绪后,全嫂子四处看了看,问徐大娘,“大娘,全柱和蛋蛋呢?”

徐大娘突然就说不出话来,刚才说起姚初一,她还滔滔不绝,但现在说起全柱,她却支支吾吾说不出来,全嫂子急了,“全柱他们怎么了?是不是出事了?”

徐大娘连忙:“恁别急,蛋蛋没事,恁婆婆看着他呢。至于全柱,从昨天开始他就没回来,额们派人到处找他,也找不着,不过他肯定没出事,因为没人见过他离开聚集地,他肯定没走远。”

正说着一个男人急急忙忙闯了进来,正是全柱,看见躺在床上的全嫂子,他快步上前,“孩子他妈,恁怎么样了?”

全嫂子看向全柱,“这一天一夜恁去哪了?额被人打成这样,恁去哪儿了?”

全柱有些心虚,这一天一夜他都在蓉蓉那儿,蓉蓉的温柔把他的心泡软了,把他的骨头也泡酥了,直到今天早上他才不得有离开蓉蓉,结果路上就听说他老婆出事了,赶紧跑了回来。

现在面对全嫂子,他支撑起男人的尊严,“也没去哪,就在强子那儿说了会儿话,后来累了便在他那儿睡了,今天早晨才听说恁出事了。”

全嫂子失望地看着这个男人,在一起过了将近十年,她十分了解他,他有没有说谎全嫂子一眼就能看出来。

上一次他不顾家里把粮食拿出去给外边的女人,全嫂子就对他很失望了,可是为了孩子和老人,她只能忍了下来,这一段时间见他努力的在外边打猎,拿回来给家里人,她很高兴,以为他改过自新了。可是现在看着眼前对她说谎,连眼都不眨的男人,内心一片冰凉。昨天发生那么大的事,想姚初一个外人,能不顾一切地为她报仇,可眼前她的丈夫呢,她最亲的人呢,连问都没问他的伤势,只在那儿一个劲儿地辩解。

全嫂子闭上眼睛一点也不想看眼前的男人,“额累了,想睡会。”泪水顺着眼角流下。

男人松了口气,“好的好的,恁好好休息吧,有什么事招呼额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