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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高升比出大拇指：“吕都事能吃两块，身子都算好的了，沈哥你才开始修行，尝一尝即可。”
柳高升笑了，但他是懂欲进先退的。
就这两份小犀肉，十两往上。
柳高升发现在律部，也不是不能出人头地。
……
任人辱骂，柳高升波澜不惊。
“区区从八品，谁给你的狗胆侮辱上官！”
痛，来自太他妈快乐了。
<divclass="contentadv">不过吕不闲一看过来，他秒懂。
“这种丑事别往外说，十八岁没入门也就算了，一开始炼体就肆意胡为，糟蹋天赋。”
都尉动作一僵。
沈青云看了半晌，摇头道：“不标准，做错了。”
柳高升不想出头了，肘子碰了碰沈青云：“学你呢。”
“我太他妈佩服这思维了，根本骂不动。”
沈青云点点头，期待自己的炼体精食第一餐。
霍休和吕不闲都看向柳高升，眼神莫名。
“要我说干脆别修行，顶个一等天赋的名头，去哪儿不能吃点儿软饭？”
？？？
“老远就闻道小犀肉的味道了，上两份吧，玉淮山馍馍两屉，小菜看着来……”
禁武司的人吃饭无需掏钱，涉及炼体精食，就得自费。
“哎，吃饱了，出去消消食，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二二三四……”
进了食堂，抽动鼻子，柳高升鹰一般的视线，立刻锁定某方向。
夔牛？
“就差指名点姓说他了，肚量这么大？”
“小子，”一都尉起身，冷冷道，“别多管闲事！”
“小犀肉也就一般，”霍休开始卖弄，“夔牛之肉，才是炼体士最好的精食，可惜，陛下都只吃过一次，还差点死了。”
“噗……”
“来来来，出来让爷看看，你全身还有哪里比嘴硬！”
柳高升懵了。
食堂空间很大，几十张桌子不嫌拥挤。
这时所有人都在注意他，观察他的反应。
柳高升还想细问，耳朵一动，侧头看向隔壁桌，皱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