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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位大佬都不敢说话了，深怕惹一身骚。
秦墨矩则开始演独角戏。
“炼体一途，开创至今已有千年，秦氏但凡有所得，必公之于众，求以一国之力，百花齐放……”
炼体第一人的自白，有深度有高度还通俗易懂，将炼体一途说得明明白白。
“却没想到，此途和天地灵气冲突……”龙蛇想了想，似有所得，又看向灵舟外的柳高升，“陛下的意思是……”
秦墨矩笑道：“不愧是龙蛇阁下，我发现，柳高升的体质在变化，让其发生变化的，正是鸾髓。”
秋风不好眉头微蹙。
炼体和天地灵气冲突。
但修仙界的鸾髓，却又能改造炼体士？
“这一点也不是不行，”霍休解释道，“天地灵物对炼体士亦有效，但想炼化，必先磨灭灵物的天地灵气。”
秦墨矩唏嘘道：“这次不一样，鸾髓精华，似乎正与柳高升气血融合，试图……酝酿什么东西？”
语中带疑，便是不确定。
在场大佬陷入沉思。
沈青云也积极参与思考。
“寻常四境炼体士，飞个两千里都得哭爹喊娘……”
柳兄一口气飞十四余万里！
至于他如何度过几千里这个常人极限的，没人看见，却也不妨碍他完成这一壮举。
“所以原因，就在于柳兄身体发生的变化？”
忍着好奇，沈青云没外放神识窥视，专心聆听大佬的猜测。
“鸾凤一族，擅飞遁，”秋风不好沉吟道，“若是趋近鸾凤一族的变化，是说得通的。”
龙蛇缓缓道：“鸾凤又不只擅飞遁，具体如何，还得继续观察。”
“这就有些难了，”秦墨矩苦笑，“我一直在观察，如今飞了万余里，柳高升体内气血几无消耗，怕是前次飞遁，已破了极限，这次想再起变化，难。”
秋风不好乐道：“这有何难？十四万里不够，那就多飞一些嘛，蛇道友说呢？”
吾子，连秋风门主也得罪了吗？
霍休看了眼秋风不好，又看向沈青云，发现小沈低头看脚尖。
“唔……难道是误伤？”
正狐疑，龙蛇淡淡道：“自无妨，柳小友天资卓绝，再破一次极限，实属寻常，无需大惊小怪。”
秋风不好比出大拇指。
“如此，我更相信蛇道友马上就要习得神功妙法了！”
霍休头疼。
秋风门主也就罢了，你龙蛇阁下……不想着抓紧时间修行，折腾柳高升作甚？
“造孽！”
见两位大佬意见难得达成一致，更难得的是和自己达成一致，秦墨矩笑道：“便有劳秋风道兄，吩咐灵舟迂回了。”
灵舟之外。
柳高升双手负身后。
搁旁人身上，这叫负。
搁他身上，因为臀过于俏，基本相当于把手放小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