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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川环抱着双臂,悠闲地靠在椅背上,漫不经心地问道:“你想知道?”
郭奉典显然没有料到秦川会有此一问,不禁微微一愣,随即嘴角翘了翘,点点头,答道:“算是吧。”
秦川则摇摇头,说道:“你这人就是不爽快,想知道就是想知道,不想知道就是不想知道,‘算是’,这是几个意思?听起来不情不愿的。”
郭奉典的脸上闪过一丝不悦,瞬间又恢复如常,说道:“没错,我想知道。”
“哦……”
秦川点点头,说道:“我知道了。”
说到这里,便停住了,郭奉典等了一会,也不见秦川的下文,这才提醒道:“你还没告诉我答案呢。”
“什么答案?”秦川故意装糊涂,问道。
郭奉典强忍着心中的火气,说道:“先前宴会的时候,坐在里左手边的女孩叫什么名字?”
秦川不答,反问道:“郭先生是吧,我跟你很熟吗?”
郭奉典又是一愣,随即答道:“不算太熟吧……”
“不。”
秦川立即否决,说道:“不是不太熟,而是根本不熟,我们加起来见过的面没有超过三次,如果不算这次说的这些话的话,我们甚至连话都没有说过,我说的对吗,郭先生?”
郭奉典沉着脸,默然点头。
秦川轻叹一声,问道:“既然我们根本不熟,那么,我有什么理由要回答你的问题呢?”
郭奉典张了张嘴,一时间竟无言以对。
他还从来没有碰到过这种不识相的人,没有碰到过如此被人拒绝的尴尬事情,以前所遇见的人,都是争着抢着巴结他,怎么可能会有这么恶劣的态度!
“你要怎样才肯说?”郭奉典沉声问道,能够明显感觉到他语气中的火气。
秦川捏着下巴,佯装思考的样子,过了一会,说道:“有句话说得好,叫信息无价,既然你想要从我这里套取信息,那么就应该付出对等的代价。怎么样,我这个要求不算过分吧?”
“信息无价?我咋没听说过?”郭奉典皱了皱眉,嘀咕道。
秦川挑了挑眉头,说道:“你没听说过,只能说明你孤陋寡闻。”
“你……”
郭奉典忍不住就要驳斥,却被秦川抬手制止了。
“打住!现在的重点不是你听没听过‘信息无价’这句话,而是你要为你的问题支付对应的费用,我才会考虑回答你。同意这种方式,那我们就继续谈下去,否则,恕不奉陪了!”秦川说道。
郭奉典心想不就是给点钱么,我又不差这点钱,于是黑着脸回道:“可以。”
秦川灿烂一笑,赞道:“不愧是八大世家的公子,果然爽快!”
听到这句话,郭奉典的心里总算舒爽了一点点。
“这第一个问题嘛,我给你算便宜一点,就收1银元吧。”秦川接着说道。
“1银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