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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痒……”

嘴上这样说,身子却软软靠在他怀里,半推半就推拒着他的胸膛:“陛下请回去吧,不用担心,妾一个人可以的。”

越慈越嗅越用力,含含糊糊道:“再等一会。”

芍药和薛婴都识趣退下,紧闭了房门。

屋内只剩长嬴越慈两人。

“陛下……您在嗅什么?”

“你的头发好香,擦了什么香?”

“是桂花头油呀,陛下,”长嬴抬起头,对上他的眼睛,笑得妩媚勾人,轻点了一下他鼻尖,“妾和您说过的,您怎么又忘啦?”

“是桂花么……”他很想说不像,可那香气似乎真的有点像桂花,但绝不是他平时闻过的桂花味。

“你们女人家的东西总是那么奇怪。”他指尖拂过她微微发红的眼尾,“晚上吩咐她们多盖床被子……你哭了?”

长嬴吸吸鼻子,“妾没哭,陛下看错了。”

“胡说,分明是哭了。”

长嬴一个劲摇头,白皙的脸颊还残留着未干的泪痕。

“妾只是……觉得陛下这么心疼妾,不管以后吃什么苦都值了。”

越慈忍俊不禁,“这就算心疼你了?”

长嬴点点头,“从来都没人这样对妾,陛下,是第一个。”

越慈微微一怔,原以为她体弱多病,家里人想必是捧着哄着,生怕有个好歹。

这样看来长之荣未必好好待她。

想起长之荣续弦后又诞下一子一女……这倒也说得通。

他无法共情长嬴的不受宠,从小到大众兄弟几个他是被先帝极为疼爱的,倚靠母妃得宠,一出生就被立为太子。

却不幸母妃早逝,小小年纪便由当时的皇后,如今的皇太后养在膝下,先帝出于愧疚和补偿对他的溺爱更变本加厉。

对不受宠的同胞兄弟,他不同情,只觉得意,但看长嬴因为在家被忽视,被他关切几句,抱几下,就觉得自己太疼她,他实在觉得可怜。

尤其是她那双柳叶眼微微抬起,自下而上看自己时,他就再也看不到别处了。

若是她的眼睛被挖去,这副身子也只是个普普通通的病秧子,但多了这双眼,无论她喜怒哀乐,都是活脱的病西施。

长嬴方才还软软靠在他身上,见他不说话,刚要支起身子,又被他按了回去。

“朕今天,哪都不去,就在这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