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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纪寒灵还是将电话接起来了。“陆……学长。那天的事情真的对不起。”
她后来听年思瑶说了自己到底在酒吧里干了些什么事情。听年思瑶说陆霄竹在听到自己不管不顾地大喊封靳言的名字时脸色都是全黑的……她自己也不知道要如何去向陆霄竹解释这些事情。
“灵儿，你不需要如此客气的。”陆霄竹似乎在电话里叹了一声，倒也没有提起那天的事情。
纪寒灵松了一口气，她是怕陆霄竹问起这件事情，她……根本就没办法回答。
“嗯。”纪寒灵低低应了一声，也没有说什么。
“嗯。”陆霄竹也没有在意这个，倒是提起了另一件事情，“我大嫂叮嘱我，说让我帮她看看婚纱的进度。我想待会来你的公司看看，可以吗？”
“……可以。”纪寒灵同意了，“待会我把地址发给你。”
若是其他事情的话，纪寒灵是可以拒绝的，但是这个工作上的事情，而且也不是小事情，陆霄竹替顾慕薇来看看也是应该的。
“好的。”陆霄竹的声调明显是带了几分愉悦，“那就待会见吧，灵儿。”
“好。”纪寒灵随后挂断了电话。
“刘薇薇。”想了想，纪寒灵叫过刘薇薇来要嘱咐些事情。
“老板，你找我。”刘薇薇凑过来。
“嗯。整理一下会议室，待会有个客人要来。”纪寒灵想了想，又道，“到时候把那几个设计师顺便一起叫过来吧，先去提醒一下他们。”
“好的。”虽然这样应道，但是刘薇薇还是一脸想问又不敢问的表情。
“什么事？说吧。”纪寒灵知道刘薇薇的性子，要是不让她说的话，还不得把她憋屈死。
“等会是大明星顾慕薇要来吗？”刘薇薇眼睛一亮。
“不是。”纪寒灵淡定地喝了一口茶，残忍地打破了刘薇薇的希望。
纪寒灵一愣，自己现在这个残忍的样子……简直和封靳言一模一样。
纪暖夏这下要回来了吧？
想到封靳言和纪暖夏……纪寒灵的心脏微缩，疼得厉害。
“啊，老板你真残忍。”一旁的刘薇薇将纪寒灵的思绪重新拉回来，“那，那我去工作了。”
“嗯。去吧。”纪寒灵有些疲惫地应道。
打开顾慕薇设计稿文件夹，这里满满的全是设计师们的样稿，每一张拿出来都是国内顶尖的设计，但是不够，真的不够……这点程度完全不够。
纪寒灵看着设计稿的眼神变深——这个机会她一定要抓住。
从这厚厚的一沓样稿里面挑出十几张设计稿，纪寒灵把他们夹到另一个会议要用的文件夹里面。
接下来，就看她自己的了。
……
陆霄竹这次是自己开车来的婚纱店，一停下车，就看见纪寒灵在门口等待的身影，不由心里一暖。
“灵儿。”
“陆学长。”纪寒灵还是喊陆霄竹为陆学长。
此时，陆霄竹也不去纠正她了。他知道纪寒灵的顾忌，他也没必要非得逼迫纪寒灵。让纪寒灵心生反感，这是他绝对不愿意见到的。
所以，当他上次看到纪寒灵挣扎的时候，才会那么失控。
“嗯。”陆霄竹跟着纪寒灵的脚步去了会议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