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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后，观众们一窝蜂地向展馆东侧涌去，杨珞珈感觉到人流的异动，但仍旧面带微笑地看着前方，不时与拍照的观众进行眼神上的互动。
等她站完这半个小时，一回到隔间，就问白卓宇：“发生什么事了？”
“不是有个很low的车商叫卡瑞吗？专门出那种2万块一辆的破铁片子车。他们今天搞了几个人体彩绘的裸-模，一大群色_狼都冲过去看了。”白卓宇如实答道。
“你怎么没去？”杨珞珈好奇地眨眨眼睛。
“我刚回来。”白卓宇揶揄地笑了，“安牧还在那边舍不得回来呢！”
夏莫寒翻了个大大的白眼：“有什么好看的？不就是那些零件吗？”
“四个裸-模的身上分别绘制的是春夏秋冬，画得挺漂亮的，估计挺不好洗。”白卓宇意犹未尽地说，“那四个姑娘都不瘦，太瘦了不是好画布。”
“真受不了你们这些臭男人！”夏莫寒冷哼着说。
“食色性也！正常男人总归有视觉上的需求。”白卓宇并没有半分赧然，“珞珈，今天的车展热点肯定就是那春夏秋冬四位猛女了！”
“是啊！我已经过气了！”杨珞珈平静接受了这个现实，她只是觉得有一点点不爽，媒体盘点车模的时候，肯定会把她们这些正儿八经的车模和那些裸-模放在一起对比。
“我去打听了一下那几个裸-模的身价，她们就站3天台，每人3天的总收入只有3000。她们都是来自爱空网的网红，为了能红，也是够拼的。”白卓宇侃侃而谈。
“爱空网？”杨珞珈还是第一次听说这个网站。
“就是个网红出来卖的平台。”夏莫寒斜睨着她，“你不会是第一次听说吧？”
“还真是第一次听说。”杨珞珈没有撒谎。
“你也真是冰清玉洁啊！”夏莫寒调侃道，“这就可以理解了吧？那四个女的本来就是出来卖的，能够在车展上公开地卖，正合了她们的心意。”
整个下午，法拉利展台的人流量都不如往日，杨珞珈知道，这都是“食色性也”搞的鬼。可能没多少人会去关心卡瑞那价廉不物美的破车，但所有人都想去看一眼彩绘裸-模。
今天最后一场站台的是两个俄罗斯女模，所以杨珞珈和夏莫寒提前半个小时下班。她们俩换好衣服，从展台后面悄悄离开。白卓宇拉拉杨珞珈的衣袖，“要不要去卡瑞那边看看？”
“你想看就自己去！”杨珞珈义正词严地说。
“你不想看吗？”白卓宇坏笑一记。
“那就去瞄一眼吧！”杨珞珈戴好了墨镜，还用围巾把自己的脖子和下巴捂了个严严实实，她可不希望出一条《法拉利车模观摩卡瑞彩绘裸-模》的新闻。
杨珞珈和白卓宇随着人流走到了卡瑞简陋的展台，那展台只有法拉利展台的十分之一大，可眼下却被里三层外三层围了个水泄不通，许多人就那么抻着脖子张着嘴，看得起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