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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大擎座考虑周详,万一要是被挟持,那……”他没再说下去,后果太可怕了。想着想着后背冒出大片冷汗。

他连连在心里说:

“颜觐啊颜觐啊,你怎么能都往好处想,站在对方的立场,当然是擒获你获利最大啊……愚蠢,一个不小心差点就葬送了无数性命……还好有天通提醒,否则真是后果不堪设想。得万分小心才是……怎么预防呢?如果真是被挟持,对方完全可以凭借‘王子’的号令传出消息,做点‘文章’又不是什么难事,那样的话。所有忠诚于杏黄皇脉的人们就会全变成待屠戮的羔羊了。”

他深知如果呆呆的跟着走下去的结果必定是被擒,跑也跑不了,打也不一定打得过,而且去到他的约面地点,更是人家的囊中之物,己为鱼肉,任人宰割。

正在他万难之际,他发现远处有异样,茂林里仿佛是什么人为的光亮在闪烁。他随即又仔细端详,发现这光亮不止一处,更远的另一片丛林也有,而且天空中好像也有什么异动。

“肯定有人,不过是谁呢?”颜觐在心里合计。

由于无法判断各处光点是属于什么阵营,颜觐轻声呼唤毕摩天通道:

“天通,你注意到光点了吗?”

毕摩天通反应一会说:

“看见了,现在没了,要我去查探一下吗?”毕摩天通无比睿智的答道。

“嗯,一会我们必然会路过那里,一会见机行事,找离他们最近的一处去查勘就好。找到一处,别处自有分晓。”

“嗯,知道了。”乌重也把这话听了进去。

这时遂听到朱熠彤讥讽道:

“呵呵,还不错,有胆识,敢跟我走过这座桥。我原来以为你会在桥中间跳下去,或者合力给我背后一击,使我丧命。没想到你都没有。是该说你们傻呢?还是聪明呢?”

“哼,朱将军,别瞧不起人,本王没你这么丧德、寡智。如果成天琢磨些奸小之徒的行径,谈何统领家晶!

背后给你一击?你以为本王没发现?你的珊瑚刀还没入鞘呢,刚刚不施展刀技,现在又拼命试探……哼哼,怕是就留的这一手吧。你那‘一斩剥敌心’可是让人忌惮的恶毒高招啊……朱将军的成名绝技,我们怎么能小瞧呢?”

颜觐一语道穿朱熠彤的心机且他这话说得有捧有杀,让朱熠彤很是服气。

朱熠彤道:

“好个忘萱王!难怪主公要支援你们力量去打‘月白’,真是……”朱熠彤被颜觐几句话说得嘴没把住门,把憋在心里的话都倒了出来。

颜觐则对他的话非常满意,起码获得了非常重要的几个关键信息。随后他便更自信的迈着步伐前进了。

“马上要到树林了……”毕摩天通说。

颜觐马上明晰毕摩天通的意思,但一时却想不出什么能让朱熠彤分心的话,这时乌重上前一步对着朱熠彤客气的说:

“朱将军,听说那个千岁众那个竹厌毕节被你们缦君红魔玺纳入麾下了?他怎么没来?”

“碍眼睛!别提他,提他我就来气,一个乡下汉,成天砍竹子,主公就这么看重他?定要找一天一决高下!让他知道知道我‘诛杀’之号不是虚来!”

虽身为“皇室之盾”,但乌重也是从暗部底层慢慢熬出来的。他深知这个过程的艰辛,自然也看过太多行伍之间的争夺。他了解武人,更了解武官。乌重本想试探,其实在他心中除了竹厌毕节外,还有别的名字。只是未曾想这头一个名字就这么“好用”。

“看来朱将军对这个竹厌毕节颇有微词啊。”在你来我往的谈话期间,毕摩天通已悄然溜到队伍最后,“我听说那竹痴很生了得啊。”

“竹痴?”朱熠彤愣了一下,然后道,“对!说得好!可不就是个痴,现在什么年成了?还‘格竹子’?他以为他是谁?什么大圣人吗?真是碍眼睛。”

乌重道:

“哟,朱将军,话可不能这么讲。听说竹痴可比肩紫棠众的桃印真夜。怎么在朱将军口中如此不值一文?”

“是不是和桃印真夜有一合勇战,本将不知。但他绝非是领兵打仗的材料。兵事一概不懂!就是个蛮夫!其实说实在的,本将对你们也没什么仇,不过本将效忠的是我的主上,在红公那里,就是论功封号,因此本将加倍操练自己的技艺。也甘心为主公卖命、赴死……”

朱熠彤似乎在回忆什么一般的说,“主公怎么就会如此重视那个人,什么战功也没立……上战场上就往那儿一杵,真跟颗烂竹子似的。搞不懂为什么主公要让他做副将,这不是拿将士们的性命开玩笑吗?竞技场的打斗和战场上的胜败能一样?”

乌重为争取时间,又拿话勾他:

“一位绝顶武者傲视群雄,对手从一个变成百个、千个,也不过是数量问题,又有什么应对不了的呢?”

朱熠彤用他那酡红众人特有的红瞳轻蔑的看了一眼乌重道:

“想不到堂堂皇盾对沙场之争的理解也只是这等程度?”但转而他又心生狐疑,心想“黑胄军可是他率领的,怎么可能说出这等话来?”朱熠彤又再次品了品乌重的话,嘀咕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