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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重好奇的问:
“喔?是谁?”
“正是那你们口中的化中境界的人,”红魔玺恶狠狠的念出一个名字,“纹心雕龙!”
这个每次都让闻者紧绷心脏的名字再次夺得众人的惊异。
“纹心雕龙墨班!他在品红?!”乌重说完摇摇头又道,“不是,你是说是墨班杀了世子?”
红魔玺点头道“是”。乌重也才从红魔玺的确认中自证了当时卢凛瑰光没有说谎,但为何红魔玺说他家儿子死于那次斗争?看来在卢凛瑰光败逃后一定发生了什么。红魔玺接着就说:
“所以不是王子你所说的,并非是我品红有一位化中境界的人。而是月白有一位化中境界的人。他是月暝晟的一招棋。其目的,无非就是要探查七色堇的秘密。至于用什么借口,本公根本懒得去理会。大家心知肚明。起初本公想要的和月暝晟他想要的……各取所需罢了。
明白了他们的意图,后来本公也想看看霓成晚的东扰军,也就是那个什么狗屁誓杀队的实力。怎料那回就遇见了你们。而在那之前吾儿已多次随他们出征,但惟独那一次,纹心雕龙受了伤。那一支誓杀队也尽数灭亡。纹心雕龙说是遇到了你,”红魔玺看看乌重,“与六将军,还有其他众位高手。
这是他的说辞的高明之处,毕竟皇盾有这个实力,能做到那样的事。这个理由着实让本公无法反驳,只得接受这个全军覆灭的消息。而本公也的确得知,你们到了酡红众。但他没有想到的是,本公会在验伤之后又避开他亲自去察看战场。
虽然用‘乌重’这个名字作为罪魁确实是聪明。皇盾你是体术,纹心雕龙一般也用体术,所以从尸体创伤上看可能检查不出什么端倪。但吾儿的武技是本公亲传……”红魔玺顿了顿,说“方才本公说了些对虹赋的理解,正是因为吾儿就是一位出色的虹赋武者……”
一个不是虹赋武格的人,能说出对虹赋那样的理解,确实是情到了深处。颜觐甚至都能看见红魔玺与他家世子教武场传习技艺的画面、在新领悟一重虹赋时所遭受到的折磨、甚至他儿子要强行突破一重而差点死亡时红魔玺的焦虑。
而这些,颜觐都懂。毕竟他也有一位那样的金花父王。
颜觐在“看”或是“回忆自身”时,红魔玺说了什么,他好像没听见。不过这时红魔玺的声音才又进入耳朵,似乎没有错过什么重要的讯息,他还是对着乌重说着,
“……从战场战斗痕迹上看,必然是深谙他武技的人才能如此精巧的招招避过。本公知道,吾儿对上皇盾你可能无取胜的机会,但也不可能败得如此……如此不堪。”红魔玺回忆中夹杂了泪花,痛心儿子的离世以及为一名出色武将狼狈战败、殒命感到惋惜,二者兼而有之。
颜觐问:
“可他为何要杀掉红公世子?”
红魔玺叹了一声,道:
“这就要请王子殿下帮忙查明了。本公只得先稳住他,看他们下一步的动作。而本公却不能出面彻查此事,但可以提供给你们必要的帮助。”他沉默了一会,从板牙后挤出一句恶言:
“这血海深仇,本公一定要向月白讨回!十倍奉还!”
颜觐回味着红魔玺的话,经过少时的沉默然后说:
“单凭品红,哪怕没有内忧的情况,要想击溃月白也是困难重重,本王可以为品红扫除后顾之忧,让红公有时间壮大自我。待时机成熟可与月白一战的时候,红公做内应,杀他个血流成河!”
红魔玺确实是动容了,但却只是一霎。然后他说:
“对……虽说,你们目前立锥之地都没有,不过如果有本惢提供掩护,殿下便大有可为。虽然本公意决要灭月白,但目前还不能撕破面皮。本公只得假装吾儿之死是由你们造成……”
“嗯,本王知道了。”
过一会颜觐又说:
“既然构成合作,那本王有个请求。”
“王子请讲。”
“第一,本王需要铠甲;所谓‘北生成,南赤金’。虽然赤金部不归红公管辖,但本王相信近水楼台,你这肯定有许多宝甲。而且品红的冶炼能力,那也是不可小觑的。希望红公能慷慨解囊;”红魔玺点点头,没有那种客套的话语,而是用一种同舟共济般的认可对将要进行的艰难事务的充分理解后的点头。
“第二,本王需要知道品红所有主要将领的本事、能为,为的是能够在时机合适的时候,里外接应时才能做到得心应手。”
颜觐这句话说完,红魔玺立马转换颜色,不快的说道:
“娃娃,少要托那些漂亮的辞令,等到时机成熟,你一定会找机会来攻我品红,你这避重就轻的本事不亚于本公啊。”红魔玺回应了起先颜觐说他避利害而言其它的话。
红魔玺叹着说:
“王子提这个要求是为了将来的自己做准备,哎……金花王有你这么个王子,也算得上是可以安息九泉了啊……”这先抑后扬的话语让颜觐默默低下了头。
红魔玺把头扬起,眼神里充满无比凄怆的望着颜觐说道:
“罢了!王子,那些都不打紧了,本公先满足你第二个要求吧。一会本公派人伺候王子,有任何要求跟来人提就行。王子暂且住下,明日下午演武场观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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