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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下塌陷空间,这里来了两名意外之客,霜星和博士。
于是只是动脑,没有身体剧烈消耗的博士先行醒来,她醒来之后就一直看着躺在身旁的霜星。
“冰美人……挺好看的。”
“哼,比我好看那么一丢丢罢了,我才不羡慕。”
博士端详了许久,得出了结论。
这段时间在罗德岛的工作和日常,使得她的性格逐渐变得沙雕起来(至少在私底下是挺沙雕的)。
其实也很正常,毕竟失忆了之后的博士就跟一张白纸一样洁白无瑕,而来到了充满希望的罗德岛,不愁吃喝,工作虽然繁忙,但日常却很快乐,这也是泰拉大陆上少有的“圣地”,日夜熏陶下,博士的性格变得开朗大方且沙雕。
“唔……咳咳……”
在博士在犹豫要不要摸一摸霜星看着就很水润的皮肤的时候,霜星慢慢苏醒了过来,只是一醒过来就剧烈咳嗽了起来,一丝血液从嘴角流出。
“哎,你坚持住啊。”
博士一看,有点慌忙,这“敌人”的气息如此衰弱,估计再多拖一会儿可能就要一命呜呼了,由于霜星先前的战斗一直都是留着手,根本没有出力气(只是发射法术的频率和速度太快),而意图也仅仅只是为了拦阻他们撤离,从立场角度来说霜星并没有错。
而且,霜星的实力也看得出来,在煌降临之前,霜星就能让他们伤亡惨重,至少也得损失2/3的人员,但霜星没有,只是为了阻拦而战斗,罗德岛受伤最严重的不过只是有几条血口子而已,如果是真打起来,估计肠子都飞出来了。
犹豫了一下,博士从腰间的小挎包里拿出了一个军用急救标准包,拉开拉链,从里面取出了一支药针。
“你别动啊……我给你打入药剂,希望能让你的伤好一些……”
博士将针管扎进霜星的手臂,然后推动注射器,将里面的药液推入霜星体内。
其实这会儿霜星已经完全动不了了,她的伤大部分来自跌落伤害,由于失力,她几乎是直直的砸在地上的。
而且源石技艺高速爆发的后遗症使得她这会儿虚弱无比,完全没力气。
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博士的动作。
不过想象之中的疼痛,然后死去并没有发生,而是身体渐渐恢复了一些力气。
“你……没有杀我?”
霜星迟疑了一下,用刚刚恢复到些许力气询问道。
“我能这么做吗?”
“你是一个好人……”
“更多的,也许是你刚刚说的梦话打动了我……”
博士看对方的伤势只是勉强维持了下来,于是又掏出了一个军用急救包给霜星扎了下去,这下,霜星终于从断断续续,生怕什么时候就断的呼吸变得绵长有节奏了。
“谢谢你。”
“不用谢,不如你给我讲讲你的过去吧。”
博士有些好奇这位感染者的过往,她冰冷,但是心却是温暖的,这是很难得的,整合运动的感染者都是被伤害太多次了之后,对世界心灰意冷,决定自己动手为自己谋求生机的感染者,但霜星却还能保持那一份温暖,她好奇的原因就在于此。
“我的……过往吗……好吧,作为回报,我讲给你听听吧。”
霜星有了些许力气,强撑起来,找了块水泥板块作为靠背,靠坐在水泥板块边上。
……
我的父亲名为博卓卡斯替,曾经,他是乌萨斯的一位尉官,他是收养我的养父,但他的恩情,的确很大,大到我还不完。
小的时候,有一个男人,他用脊柱为一个女人挡住了一发弩箭,而那个女人,将我拥入怀里,用她瘦弱的身躯为我阻挡了第二波弩箭。
后来,我的祖母将我抚养过了学会说话的年纪。
我记得我的出生,是那座终日笼罩在暴雪的矿区,那所监狱……
祖母并没有告诉我,我的父母犯下了什么罪孽,才在这毫无生机的地方服刑,后来,我悄悄打听过了,他们在战时议论过乌萨斯皇帝的策略,但这并不算大罪,就像大家都能议论感染者一样。
他们被捕了,原因只是逮捕名单上最后两行是空着的,那些士官恰巧在父母居住的地方附近,顺手写上了他们的门牌号。
而抓捕罪犯是有赏金拿的,于是他们将我的祖母作为“包庇者”,一同缉拿到了那座矿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