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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大眼差点儿跳脱出眼眶。给她拷上了这不知道十几斤重的环套,她连起身都无能为力了,还怎么服侍他更衣?

他微眯着瞳眸里藏着邪气和兴味,这么不擅于掩饰心情的姑娘他还是头一回遇见,挺好玩的,叫他不觉逗上了瘾。

“怎么?这么快就要放弃了,不想习武为你爹报仇了?既然如此,何不将剑丢了,改熊慕星楼里的花娘学习唱曲,跳舞,---这样你的日子还能好过一些,幸运的话,或许能给你捞个头牌做做,届时---”

不等他说完,她咬着牙,激愤出全身的力量强撑起沉重的身子,颤巍巍的走向他。

脚上的环套好重,她举步维艰,移动一寸几乎耗去一柱香的时间,但她不放弃,焉能叫他看轻了柳家子女?

好不容易才走到了他的身边,她伸出颤抖个不停的小手摸上了他的腰带。

要帮他卸去外衣,改换上干净的单衣并不简单,他强壮的身躯几乎是她的两倍,她就算伸长了手臂也搭不上他的肩。

而他又故意刁难她,在她手脚各拷上一只沉重的环套,让她举手投足都倍感吃力。

柳绝色瞪着他挺得笔直的腰杆,以前虽曾为他的颀长俊挺心跳加速,如今却恨不得将他砍矮几截,让两人的身高差距缩短一点儿,她也可以少几分辛苦。

她又在生气了,宁远尘读着她眼里的心绪,成就感油然而生。

蓦地,她忙碌的小手擦过他的胸口,他扇收的眼眸倏地暗了下来,“你这是在挑逗我吗?”

她的小手停在他半空中,脑子里突然变成一片空白。

“哈哈哈---”那可爱的反应引起他成串的笑意爆出喉头。

柳绝色唇一扬,终于明白自己又被耍了一次,但她也只能气呼呼的拉扯这他的衣衫,直恨不能踹他两脚。

宁远尘看着身上的衣裳被她扯的七零八落也不生气,只是笑眯眯的。“原来你有撕破男人衣衫的习惯,那我可得请裁衣坊多做几套衣衫来给你撕,以防你去外头欺负别的男人,丢了我这做主子的脸。”

他是疯子,别理他!柳绝色咬着牙假装没听见他说话。

良久,良久,好像把全身的力气都用光了,她终于气喘吁吁的完成了他交代下来的任务,转身准备离去。

奈何宁远尘却还不肯放过她,“你站在那里干什么?上床啊!”

上床?她霍然瞪圆了双眸,她上他的床干嘛?难不成---

她居然怀疑他!幼稚!他会好色到对一个小姑娘动手吗?未免太瞧轻他了,有欠教训。

“你以前你都自动上我的床的,缠的像只八爪鱼,扯都扯不下来,怎么今天又想到要矜持了?”

她红着脸撇开头,今时不同往日,从前他是爹爹的忘年之交,是她心目中的英雄人物,如今他是她的死敌,她再也不会接近他,让他有机会动摇她复仇的决心了。

他的大掌猛地捏住她小巧的下巴:“别跟我耍脾气,你没有资格,别忘了我说过的,从现在起,你是我的徒弟,侍从,贴身婢女,无论我叫你做什么,你都不能反抗。”

柳绝色狠狠的瞪着他俊美无双的脸庞。为什么一个心如魔鬼的恶人会长了一张谪仙般的俊脸?老天爷定是瞎了眼,才会让这歹徒横行而无人能阻。

但她已经开窍了,再不会为他的外表所迷惑。恨他的心更加坚定,她甩开他的手,使尽吃奶的力气爬上那高高的床榻,缩进床角里。

宁远尘凝视那小小的,不畏艰难的身影突破种种困难,像是在撼动中挣扎着开房出娇美香花的腊梅,渐渐的散发出特属于她的魅力---眸中混合着赞赏与快意的光彩在他邪气的眸底一闪而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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