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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个没有任何法术的地仙。
云鹤道长忙完了一天的法事，便带着余诚回到了他那间质朴的小院。
夜间，二人在院子里喝茶闲聊，余诚便向云鹤道长问道：
“师父，您说，您今天忙了这一天，这场法事有效果吗？”
云鹤看了他一眼，轻轻笑了笑。
“你是想问，道教这些传承下来的术法究竟是真是假对吧？”
余诚点了点头，倒也没有隐瞒自己的真实想法。
云鹤道长喝了口茶，随后望着天际的繁星，淡淡道：
“我...也不知道啊...”
余诚一愣，对于云鹤这个回答倒是有些意外。
云鹤道长继续说道：
“我修道数十载，对于道门中这些符箓术法、卜算易数，倒也算是精通一二，但你若要问我这究竟是真是假，我没办法回答你。”
“从现在的情况来看，如果以书中记载的那些神异超凡来说，好像这些术法确实像是杜撰虚构的。”
“那请神，问神中的漫天诸神，至少我是没有见到过。也从未得到过神示。”
说到这里，云鹤停了下来，望着星辰，久久不语。
余诚也是若有所思。
“其实以我看来，就算有神，也绝对不会是神话传说中那些神明。神，应该是道之法则的具象化，而不是单指某一个拥有神异超凡能力的“人”。就算神明真的存在，祂也不可能跟凡人有任何交际，祂只会按照特定的规则行使着自己的神职，周而复始，循环往复，不以人间术士之法而显化。自然而然，亘古不变。”
听余诚说完，云鹤有些欣慰的点了点头。
“说的没错，神若独立显化，为人间术士而变，那祂就不是神了。”
余诚点了点头，随后继续说道：
“但，仙不同。”
云鹤饶有兴致的道：
“哦？怎么不同？”
余诚站起身，说道：
“所谓仙，不过是山中人。道门修行有言，逆则为仙，顺则为人。”
“这个逆自然不可能是那些民间传说和文献中所说的逆天，而是要逆自己。”
“逆自己的欲望、贪婪、私心，甚至是善恶、阴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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