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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徒收回剑。
然后道:“你的剑道是什么?”
叶白抬眼细细的打量了一眼,子徒,子徒身穿着白色长袍,长袍上面一尘不染,头发却是多出了几根,淡淡银丝,有些中年大叔的感觉了。
叶白低声道:“于无生处,得到永生。”
“于不可能处,得可能。”
叶白一个字一个字的说着,子徒微微笑了下,身后单薄的身子,不受控制的咳嗽了起来,咳咳咳,他有些不好意思的拿着手指,五指苍白,细长,几乎能够看到里面的淡淡的青色血管。
血水从手指里面渗透出来。
叶白看去。
他拿着一张手帕递过去,子徒接过来,摸了下嘴角道:“你可知道,何为人剑?”
她摇了摇头。
子徒不说话了。
抬眼看着头顶上面,眸子失神,好半天,才是恢复了过来,然后有着几乎痴语般的话,说着。
“你说人活着,着有什么意思?”
“是去看看着世界吗?”
“还是作为一把不那么趁手的武器。”
叶白注意着。
子徒腰间挂着一把君子剑,这君子剑,应该是其他人手上的,但现在被子徒拿着了,那么这意味着什么呢?叶白不想知道,他只是低低问道:“师兄怎么了?可以问老师。”
“老师..”
子徒。
用着一股子的惊愕的声音说着,然后脸色竟然带上了一份的虔诚,虔诚到说的不是他的老师,而是一个神灵,这样的感觉让叶白觉得很不好,因为这样的虔诚,意味着丧失了自我。
失去了自己的虔诚,那么便是最大的欺骗了。
没有什么东西,比起自己来说更加尊贵了。
即便是滔天的法力,即便是的覆海的神通,但一个人若是不是自己,有着这些还有什么用处呢?
子徒恢复了过来的时候。
叶白已然在那边。
默默的修炼了起来,子徒看了眼叶白,似乎忘记刚才他做过了什么事情了,他扔过去一个灰扑扑的儒家的儒衫,然后指了指远处的铜盆道:“洗漱一番,头发有些长了。”
子徒说着。
然后便是离去了,身形一步一步的向着,下面的虚空而去,脚步竟然有着微微晃动,不像是一个筑基的修士,反而是像是一个学习走路的孩子。
叶白不解。
看着那铜盆,镜子中的叶白,有些不像是叶白,但叶白没有什么疑惑,伸出手,将平静的铜盆上面的水打破了,然后将头发,用这个剑,修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