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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陌棠语速飞快地说完以后就挂断了电话，继续埋头修改着文件，就当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正写到公司发展方向的时候，她忽然想到了什么，直接将王助理叫到了办公室。
“顾总那边情况怎么样了？发展得顺利吗？”林陌棠端着咖啡，靠着椅背神，态异常放松地看着助理，目光若有似无地在他的脸上流连了几秒。
“暂时还没有什么消息，我一会儿去问一下顾总。”王助理面色如常地看着林陌棠，林陌棠盯着他那双波澜不惊的眼睛，隐约在他的身上看到了顾南琛的影子。
她沉吟了几秒，眼底闪过一丝狡黠的神色：“不用了，你先去忙吧。”
林陌棠看着助理离开的背影轻轻挑了挑眉，打开邮箱给高层们发了一个邮件。将这一切都做完以后，她抬起手腕看了一眼手表，掐着点儿给顾南琛打了一个电话。
“顾总，我现在在做一个很重要的企划书，需要你那边的资料。”林陌棠说了一句，等着顾南琛的下文。
“我一会儿就把文件给你发过去。”
“恐怕只发一份文件太刻板了，你过去这么长时间了，一定有很多感悟要说吧。我觉得文字不能直接明了地反应出所有现象，所以我征求了公司高层的意见，五分钟之后开一个视频会议。你以往开会的时候很少拟什么会议内容，这次应该也没有问题吧。”
顾南琛那边犹豫了一会儿：“我现在还在外面，不太方便开会。等我回去以后再说可以吗？”
“可是我已经发下通知了，让这么多人等着不太好吧。你抽空去一个安静一点的地方，哪怕讲十几二十分钟也好啊。”林陌棠轻扯了一下嘴角，“你不会是打着工作的旗号在外面做其他事情吧……”
她说话的时候故意拉长了声音，说话的语调也变得微妙了几分，像是在暗示什么似的。
“四分钟以后开会，你们也要做好报告的准备，权当交换意见了。”
“好，四分钟以后见。”林陌棠轻挑了一下眉峰，缓缓挂断了电话，清冷的眼底浮现出几分狡黠的光芒。
顾南琛挂断电话，直接让司机将车停在了地下停车场，在车上也没有什么不合理的地方。如果现在急匆匆地去找太严肃的地方的话，反而会让他们发觉到什么。
林陌棠几乎是掐着点儿打开了视频，当看到那张熟悉的面孔时忽然有一种久违的感觉。
她在心底暗自发笑，将这种异样的感觉压了下去，面色清冷地说道：“顾总，现在就请您谈谈这段时间的感触吧，我们也好总结一点经验。”
顾南琛倒是面色严肃地将一些重要的事情都讲出来了，虽然处于临场发挥的状态，但是整个逻辑还是很严谨的。
林陌棠想从他的言行举止间发现一点蛛丝马迹，却只能看到顾南琛坦坦荡荡的样子，倒显得自己有点多疑了。
就在顾南琛伸手接司机递过来的水时，林陌棠在他的手背上看到了医用胶带黏贴过的痕迹，正要仔细看的时候，顾南琛已经将手放下来了。
顾南琛显然看到她那欲言又止的样子了，轻声道：“林总有什么疑问吗？”
林陌棠皱了皱眉，沉吟了几秒之后还是将那个疑问压了下来，将话题绕到了另一个方向。不过她一直盯着顾南琛，想要再看到那只手，但直到会议结束，顾南琛也没有再抬起那只胳膊来。
“大家还有什么疑问吗？”顾南琛习惯性地问了一句，其他人也都摇了摇头，林陌棠倒是露出一副神思的模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