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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你纠由自取,跟我屁的关系?这事又不是我造成的。我拿我撒什么气?只能讲是你自己不争气,这么大的项目,你难道就不查一下土地来源。我看你是被猪油蒙了心。”王老大也气不打一处来,狠狠的回了一句话。

“还说我,爸老早不是跟你提过德平市庄世诚要走的事。结果人家走了,你有没去讲过。当初你可是答应过爸的。当初这事要是讲通过来,我还会被那十几个亿蒙了眼吗?反正都要走了,还搞这些干什么?”乔大少这脸皮还真是厚。

“德平的事我未必能说下来,我王志屁本事没有。当初不就在中办干着一些杂活。

我有什么能力左右南方省委的决定?你们乔家大院随便走出来一个就能挑了我。

既然你有本事在这里叫嚷,自己去弄下来就是了。叫有什么用,拿出真本事来才是霸主。”王志用语也是毫不留情。

奇怪的是乔山居然也不吭声,好像就是要借王志的嘴敲打一下自己这个有些傲气,打落了门牙只能往肚吞的笨蛋儿子。

“唉,这事,你们争来争去的,渔翁得利了。结果被停职了,而南岭地区的田志空书记更倒霉。其实,当初这事他插手并不多。而他的倒霉是因为他没有能人在背后撑着。”乔山说道。

“田志空难道调走了?那位置?”王志问乔横山道。

“差不多,到省政协养老去了。而南岭地委书记一职被德平市市长卢尘天给坐上去了。”乔山说道。

“以前听说田志空的背后人是原南方省常务副省长宋初杰,不过,去年宋初杰调走了。

估计是省里早就调整田志空的打算。而某位同志的事件刚好是一导火索。这下子两个都连带着倒霉了。某位同志背后有着乔家大院,人家还有些忌惮,所以,暂时停职挂着。

而田志空这个没爹妈的孩子就可怜了,到省政协提前养老去了。”王志冷笑了一声道,“不过,某位同志的事这下子也有麻烦了,不晓得二位领导怎么打算的?”

“金树洋的事在节骨眼上,我们不可能腾出手来操作。”乔老大直接说道。

“不要说了,乔山看着王志道;“等下把详细材料给你。他的事就交给你这个妹夫去摆平。”乔山摆了摆手,以命令式的口吻讲道,“儿子,你要配合王志把这事摆平了。记住,这次的事以王志为主。你再耍脾气的话,你就不是我乔山的儿子。”

乔山这次下了重嘴了,对儿子也是下了最后通碟了。对这个儿子搞出这事来乔山也是恼火得要命。再加上在金树洋进入中组部的节骨眼上,乔家大院腾不出手来。你下边又着了火,怎么不让乔山失望加怒火。

“王志,你这个妹夫就帮衬着一点,唉……”这时,叶蓉在一旁叹了口气,有相求的意思。

“王志,你就……”乔媛看着王志。

“我……配合妹夫。”乔大少极为难堪的吐出这一句令他这个乔家大少感觉到极端羞辱的话。

这是乔大少首次正式承认王志这个妹夫。但是,乔大少也明白。这次的事令得老头子发大火了。如果不听话的话,很有可能从此在父亲心里埋下一‘阿斗’不经扶的影子,慢慢的被家族边缘化完全有可能。到那个时候,即便是亲生儿子都没用了。

大家族有的时候就是如此的残酷。他们需要的是杰出的人才,而不是扶不起的蠢货。花在你身上的资源不是白白浪费了。从家族利益出发,这点也无可厚非。

适者生存嘛!

大家族充分的运用了动物界优胜劣汰的理论。毕竟大家族都想万年昌盛下去。当然得挑选优者了。

“爸,听说京城政法委书记陈加和同志要到国家纪委了?”王志先不答,直接先放出吴正风的事来了。

“这个时候你别跟我谈这事,我忙不过来。”想不到乔远山一句话就把王老大的话完全塞死了,人家大腕一看王老大撅屁股就晓得这货要拉什么样的屎。

而且,乔山的表情有些恼意了。因为你这个时候提出这事来那不是有谈判作交易的架势。

见王志的脸色有些难看,乔老大笑道:“你小子别尽添乱。不是跟你说过,这个时候不要乱插手。年底前估计能交底了。年过后你来拜年时倒就可以来聊聊嘛!

关键是这十几天时间,你要把你大舅子的事搞下来。不然一切都是空谈。你先搞清楚是哪位同志中意那个位置。”

“大伯希望我怎么样处理我大舅子这事?”王志干脆直接的问道。

“他被停职了,暂时挂着。如果说这个时候还想去争取德平市委书记那个位置恐怕是不可能了。这事只能今后再说了。暂时来讲,你就是要把他的屁股擦干净,不要留下后遗症就是了。这事我事先提过醒,政务院督查室那边估计还没定论,所以他才暂时被挂着的。一旦那边出来了定论,你想翻盘是不可能的了。所以,要抓紧再抓紧。”乔山说道。“官复原职。”王志点了点头嘀咕了一句。

“呵呵,小子你不笨。”乔山微笑着点了点头。

不久,乔大少把材料全拿来了。王志翻看了一遍。“既然是基本农田,再加上督查室那边盯着的。这退厂还田肯定是必须的了。只不过那位叫全成林的澳大利亚华侨肯定心里不平。估计前期的厂房等投资数目也不小。到时他折腾出什么来,南岭地委行署可就头大了。这屁股要擦干净还真有些难度。”王志一脸无奈的说道。

“嗯,他投了已经接近二个多亿了。这下子全没了,如果要操倒,那些厂棚厂房只能当废铁价了。

最多拿回一千万,像整地,地基还有拆迁补偿等方面的钱已经花出去了,还想收回来估计是不可能了。

而且,这事也不可能再逼大家。如果惹得那片田区的农民全纠结在一块上访,事就闹腾得更大了。”乔大少一脸阴沉的说道。

“全董的意思怎么样?”王志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