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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长景和他背后的组织，就算要花钱，也要收买人才能做到那一步。
他们现在虽然没有物证，但是间接证据已经找了不少，如果能找到至关重要的间接性人证，就会更加有效率。
这是荀羽和聂天成，还有盛斯年三个人碰面之后，商量出来的第一个对策。
当然，如果说通过一些不法手段报复谢长景他们，以盛斯年和聂天成还有荀羽三个人的权势和能力，完全能做到。
只是，他们不想。
因为不想让这件事变得肮脏。
“现在计划已经差不多了，只差那边的行动了。”
“斯年，你确定你那边的线靠谱吗？”
盛斯年点了点头。
“我确定。”
用钱办明白一件事很容易，难的是通过正当的手段去办成一件事。
更何况，盛斯年还是一个公众人物，本来就很容易成为靶子。
这件事，无论怎么进行，目前盛斯年都是众矢之的。
聂天成和荀羽心里很清楚，“斯年，其实，你做到这个程度也可以了。我们俩都很敬佩你，如果你不想坚持了，也没关系。”
荀羽试探性的问了一句。
说白了，这么多年，他跟聂天成也不是完全为了这一件事拼搏。
调查白天宇的案子，就像是下班后未了却得心愿。
他们两个人也没有为此付出全部。
所以，盛斯年如果想要为了自己的未来放弃这件事，他们谁都没有立场阻止。
而且，狗急跳墙。
谁知道，对方被逼急了最后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这件事是有很大风险的。
盛斯年没说话。
忽然，他的手机嗡的一声响了起来。
他拿起来看了一眼，眸光噌的一下就亮了。
“不好意思，我要出去一下。”
看到盛斯年忽然变化的表情，聂天成感觉自己看到了幻觉，他忽然用力掐了荀羽一下。
“这盛斯年……是不是跟当年不太一样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