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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城一副很有经验的样子。
“……还有吗？”好一会，封靳言才问道。
“没有了。”
“嗯。你先下去工作吧。”
“……是。”何城心里苦啊，总裁居然卸磨杀驴。偏偏他还敢怒不敢言。
门被何城带上，偌大的办公室只剩下了封靳言一人。
“让她……满意就行了吗？”
……
婚纱店门口。
“陆学长，今天……真是谢谢你了。”纪寒灵解开安全带，并没有马上下车，而是转头向着微笑着看着她的陆霄竹表达了感谢。
她在车上想清楚了，其实她完全没有必要因为某人的一句话就一直躲避这个相识多年的好友。
更何况陆霄竹不管是以前还是现在都是一直帮着她的呢。她纪寒灵绝对不是一个知恩不报的人。
“灵儿。”陆霄竹的眼神隐隐泛着着柔光，“这没什么的。”
这真是太好了……经过今天的事情之后，灵儿终于不再躲避着他了。而且，在那时当他走向她时，她眼睛内闪烁的点点光芒，眼底只倒映着他一人的身影……
那一刻，他终于知道了他一直不放弃她的原因——想让她的眼里只有他，想让她只看着他，想让她的心里只有他一人……
“嗯。陆学长，要上去坐坐吗？”纪寒灵主动邀请道。这是基本的礼节。前几次她一直避着陆霄竹，所以每次都是拒绝陆霄竹的来往。
“嗯。”陆霄竹望着纪寒灵展开一个温和的微笑，“那真是……太好了。”
“那一起上去吧。”
“嗯。”
“老板，你回来了……啊，陆先生好。”刘薇薇热情的打招呼。
“嗯。”对着这个有一面之缘的小职员，陆霄竹仍是保持着温和的脸色礼貌地应了一声。
“老板，要准备会议室吗？”刘薇薇在外人面前不敢造次，带着小心翼翼的态度询问纪寒灵。
纪寒灵看了一眼陆霄竹，想了想，然后对刘薇薇说，“不必了，我们不是为了公事，就在员工休息室里面就行，你去忙你的吧。”
“嗯……”
“怎么了吗？”纪寒灵看着刘薇薇站在那还有话要说的模样问道。
“我……我能不能也去啊？”刘薇薇似乎内心挣扎了一阵，才有些为难的说道。
“恩？你去……干什么？”
“我我……我。”刘薇薇变得有些结巴了起来，“我给你们端茶送水，扫扫地都成的。”
“……”纪寒灵真想看看刘薇薇的脑子里到底是些什么东西。
“呵呵。”纪寒灵没说话，倒是一旁的陆霄竹笑了起来。
纪寒灵一听陆霄竹笑，都有些发窘了。
纪寒灵装作生气的模样，一字一顿地喊道，“刘，薇，薇！”
“好好好，老板我错了。”刘薇薇马上低头认怂，“我马上去工作，去工作。”
“那还差不多。”纪寒灵看有效，便见好就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