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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璧妃微挑柳叶眉,得意的笑着,俨然没把越纤陌的话放在心里。
她很轻悄地凑近越纤陌,用很轻悄地语气说:“姓越的,你小不小瞧我无所谓,不相信我的话是吗?那我们拭目以待。”
“我现在就让你拭!”
话落,越纤陌抬起手边未喝完的咖啡,“哗啦”一下子全扬在朝自己示威的女人的脸上。
“啊!”安璧妃花容失色的尖叫出声,被泼了个满脸。
她手忙脚乱的想伸手去抹自己的脸,可她白色的上衣和白色的阔脚裤上都沾染上了星星点点的咖啡渍,看着起像斑点狗身上的花纹,狼狈极了。
而且她的头发上和眼睫毛上也沾满了咖啡渍,弄得她仓皇地张着手,一时不知救自己的哪里才好。
“姓越的,你特么的怎么像个泼妇?”她恼火的冲越纤陌嚷嚷。
越纤陌从沙发上起身,冷冷地抱臂看着她的狼狈:“我这是告诉你,饭可以乱吃,话不可以乱说,况且你当着我的面儿骂我的朋友,你还能指望我给个好脸色你?没揍的你满地找牙,那是我爸妈把我教的太好。”
东方非墨闻讯赶来,才刚走到门口便问:“这是怎么一会事儿?”
越纤陌不慌不忙的弯腰拿起沙发上的包包,随手一撩垂落在耳旁的发:“你问她,我还有事,先走了。”
安璧妃在东方非墨没来之前还跟越纤陌张牙舞爪,但是在东方非墨来了之后,她倒是什么也没有说,只是默默的从自己精致的手包里取出湿纸巾,垂头打理自己的一身狼藉。
东方非墨看了她一眼,送越纤陌出去。
他一边陪着越纤陌往外走,一边轻轻咳了一声:“这脾气见涨啊,你就说说她是第几个被你用咖啡泼的人。”
越纤陌心情烦闷地嘲他吡牙:“她骂蔓妃是贱人,我没抽她俩大耳瓜子已是我客气了,你还指望我能对她怎么着?”
东方非墨脚步顿了顿:“她这么骂沐蔓妃吗?”
“你不信?”
“没有,我只是觉得奇怪,她这么做对她一点好处都没有,她看起来不像是这么蠢的人。”
他似说给自己听,又似在提醒越纤陌:“安家幺女,海归,刚在国外攻读硕士学位回来,双商都很高,从小就是安家的骄傲。”
越纤陌拿出自己的手机,低头滑开屏幕:“我想看看她以前的照片,她一直是长这样吗?”
“肯定不是啊,哪有女人一成不变的?”东方非墨道:“女大十八变,当初的黄豆芽也许就是今天的波霸。”
越纤陌无语凝噎,男人似乎永远都很在意女人的波,饶是清雅如仙的东方非墨也不能免俗。
她的心情莫名的有些悲催,蓦然想到安璧妃那一对很挺拔的“凶器”,索性破罐子破摔。
“她以前就这么波涛汹涌吗?”她问东方非墨:“超过了C罩杯,应该是D了吧?是真胸还是假胸?”
这下换东方非墨无语了,越纤陌的作风太开放,他一下子HOLD不住。
过了片刻,他漠漠地回:“那要去采访她的男盆友,改日等我问到了再来回答你。”
“……”越纤陌顿时有点风中凌乱,东方非墨会不会误以为她是豪放女啊?
两人一直僵着脸,到分手╯﹏╰
……
东方非墨回来以后,看到安璧妃也没有替越纤陌道歉,只是说:“她为什么泼你,你应该心里有数,不用我多说什么了吧,不过我还是劝你代话给你们言总,投资的事情就算了,你和她第一次见面就闹的这么不愉快,我不想后面有什么麻烦。”
“东方公子,不是这么说的,你听我解释。”安璧妃一脸无奈。
她趁着东方非墨去送越纤陌的工夫,已接去洗手间里将自己收拾的干干净净,脸上的污渍已经擦去,又重新洗了脸,画了一个清透的妆容,至于衣服,他们这些做助理的,基本都会在自己的随身包里放一套服装备用,所以刚才在洗手间时,她也一并换了。
此刻她整个人焕然一新,神情也显得很温婉恬静,并无责怪越纤陌之意。
“我并没有说什么,越小姐泼我,大概是误会了我。”她苦笑了一下:“我当时只是想向她请教几个有关沐蔓妃沐小姐的问题,她以为我是想诋毁她的朋友,所以才这样,她是为了维护朋友,我其实挺佩服她的。”
东方非墨沉默了几秒,随后说道:“如果你没有骂沐蔓妃,越纤陌她是不会对你出手的,她脾气好的出奇,一般不和人生气。”
“我没有说她不好,我真的没有说她半分不好的意思!”安璧妃脸上的神情更无奈了:“我只是说我们双方发生了误会,还有就是东方公子如果你因为我们之间的这点小误会而否决我们公司的投资提议的话,也太儿戏和太不明智了,公是公,私是私,两者岂能混为一谈?”
东方非墨又从抽屉里拿了一支雪茄出来,对她挥挥手:“别对我讲这些大道理,你还是对你们言总讲去吧,好走,不送。”
“唉唉……东方公子……”
安璧妃满脸沮丧地出了宇飞影业,可是等到一上了她自己的车,她立刻变得眉飞色舞,喜笑颜开,拿出手机便给人打电话。
“梦梦,那个小表砸可真是凶悍,当场便泼了我一身的咖啡,把老子弄的像个鬼相,真他妈的手贱!简直天下第一贱,看来我们以后要好好收拾这个小表砸,让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