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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市场调研就是做项目可行性分析啊，选址、营销、目标客户群体这些，其实我也只是知道个大概而已。”
陈凡也不是专业学生，不出意外的话，他毕业之后应该就是个做账的苦逼会计。
“看起来你还蛮懂这些的嘛，嘿嘿嘿。”
见到李沛军坏笑，陈凡就知道这家伙不怀好意，连连摆手说：“别，我是真不懂市场调研，别到时候给你弄了份假数据，害得你亏本，伤了我们的塑料友情就不好了，你还是另请高明吧。”
“啧啧啧，瞧你这话说的。”李沛军耸耸肩，“那我去看看家里人有这方面的关系不，我觉得你这想法靠谱。”
“额….”
陈凡不想多说，生怕又是被逮住问东问西的，跟这个对创业一无所知，只有满腔热血和一兜子钱的土豪韭菜比起来，自己还真是个博学多才的人。
果然啊，还是全靠同行衬托。
回到宿舍，陈凡试着重新消化了下大佬的力量，发现好像并没有暴富的体质特征显现出来。
“喂，长老，出来说句话，货不对板啊。”
“么子事啊，有事快说。”长老懒洋洋的冒了个头出来。
“你也看到了，我明明选中李沛军作为偶像了，为什么好像没有发财的…..”陈凡也不知道该如何描述这种现象，算是我穷怪社会么？
“这不是很正常吗？”长老往头顶胡乱抓了一把，连发型都被弄乱了，“他富又不是他自身的原因，你单是汲取他的智慧当然不行啦。”
“那是什么原因。”陈凡一下子没绕过弯来。
“人家投胎投得比你好。”长老道出了实情。
“我….”这点陈凡还真不好反驳，因为事实确实如此。
陈凡改口问：“那我是不是要认创一代作偶像才行啊。”
长老点了点头，“是啊，但学校哪里有创一代了，能给你找到几个学霸改善一下你的学习状态就烧高香了。”
“我….”这点陈凡也不好反驳，长老每次讽刺的角度都十分刁钻。
“而且你今天也没机会了，每次只能选择一个目标，过期失效。”长老还特地提醒了下，“再过半小时野孩子体验卡就到期了，准备好拥抱狼美人了吗？”
“没准备好。”陈凡摇摇头。
“对哦，我记得这家伙游戏天赋挺高的，不过倾向于moba和FPS类，你要不试试。”长老查阅起了历史数据。
“这有什么好试的，没兴趣。”陈凡掏出手机，下载了手游版的绝地求生。
“哇靠，又吃鸡了，这些伏地魔，还是抵不过我的天命圈啊，哈哈哈哈。”
阵阵放荡不羁的长笑在宿舍楼响彻绵延，陈凡激动地继续起了下一盘。
长老那头掐着表，默默数着倒计时。
“好了，体验卡到期，恭喜你迎来了同性相斥，异性相吸的一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