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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要去邬山镇?”
“我什么时候说过我要去那。”
“不是看电影么?”
“我说是看我们镇电影。”
周红红一时没拐过弯来,脱口而出。“这里有什么看啊?”
这话一出,他又露出那邪气笑。“想去看不?咱俩一块儿?”
她这才恍悟过来,顿时咬牙切齿,但大街上不好发作,只得愤愤留下一句。“你保重身体。”
回到家后,她房里大吼了一句。“流/氓!”
那时候周红红对男/女/之/事一知半解。她想,他看了那种电影,会不会牵一发而动全身?他伤也没有好全。可是任她这边想破头也不得他法,她便告诉自己,不管他,考大学才是正经事!
那次以后好一阵子,她都不去找程意。当然,他也不会来找她。
某天,周红红放学回家,碰巧遇到了程意。他和那群流氓党一起,见到她,他只是笑了笑。
其中一人起了哄。“程哥,这是你媳妇儿啊。”
他摇头否认道。“不是。”
周红红低下头,直直地往前走。
是和不是,他爱怎么说就怎么说,反正这话传到老太爷耳里,挨揍是他。
那个星期天,老太爷让程意带周红红回家吃午饭,程意这才去找她。
周妈妈不家,周红红听了他来意以后,一肚子气,推脱道。“我还有好多试题要做,没空当你棋子。”
程意掏出烟盒,晃出一根烟,却不急着点燃,而且夹着它把玩,“这棋子说法打哪听来?”
“本来就是。”她说完补了一句,“我真好多作业要做,我等会打个电话给老太爷就是。”
他把手里烟转着圈,想起什么,玩味地笑。“因为我那天不承认你是我媳妇儿?”
“你扯吧你,谁理你说什么。”周红红赶着他。“我忙得很,你走吧。”
他却拉过她手,一施力,她就踉跄着跌到他怀里。
她慌了,又不知道他要做什么,急急道:“你就不能好好说话!”
程意制止她挣扎,勾起她下巴,轻佻地道。“我连你洞都没钻过,你算我哪门子媳妇儿。”
见她似乎没听懂,他用那支烟点了点她洞位置。
周红红五秒后才反应过来他意思,红了一脸。“下/流!”
他很应景,笑得流/里/流/气,贴近她耳边低低地说:“你以后会爱死我这下/流劲儿。”
她又羞又气。“你真不要脸!”
“我哪敢不要,你不就喜欢我这张脸。”
“你!”周红红气得都说不出话来。
“你还不承认?”他凝视她,勾着嘴角。“那天我说你不是我媳妇儿,你委屈了吧,我看你那样都要哭了。”
“我没有!”她已经不记得自己到底什么表情了,她当时所有思维都想他说那两个字。